妳知道這麼做很瘋狂。

但除了妳以外,不會再有人願意如此獻出所有也在所不惜。

妳知道--

只有妳能夠將祕傳傳給他

只有妳能夠當他的副官

只有妳能夠保護他的背後

 

那麼,

除了妳以外,

還有誰能夠為了他賠上所有

 

自認最珍貴的東西?

 

 

 

01*

 

時間為約定之日戰爭剛結束--

 

 

首都電台的廣播從未中斷,亞美斯多利斯的未來充滿了希望的光景,

只是,

這裡有個人卻失去了他所有的光明。

 

 

 

 

「一切都還好嗎?鋼仔他們都被安置下來了吧?」羅伊‧馬斯坦古的眼神找不到定位點,

看上去只有灰濛濛的一片,似乎是容納了那不合情理的真理。

 

 

那是給看著國家未來的人的懲罰。

 

 

 

「是的,鋼仔和阿爾弟弟都被安排住院,正在好好休養呢。還有阿姆斯壯那兩姊弟,

   也被送回宅邸進行醫療等,情勢大致上已穩定下來。」

原本在電台指揮的普雷達一行人早已趕到醫院,沒想到卻是這副狼狽的景象--

失明的馬斯坦古上校,

以及大量出血的霍克愛中尉。

 

馬斯坦古皺眉,他習慣性地將手放在雙眼周圍,那是自從失明後像是保護自己雙眼的舉動。

「那麼,中尉呢?」

 

雖然經過張梅的協助後已無生命危險,

雖然最後的戰役使她打起精神並且恢復了力氣,

但是、但是...

 

一想到當時倒在血泊中的她,他還是感到陣陣心痛,

就好像呼吸受到了阻礙,一閉上眼就會浮現她虛弱的臉龐,

更何況他現在就算是張開眼,也一樣身處於黑暗之中。

 

 

無法不去想、他到底將她推進了多深的罪孽中。

 

 

普雷達看了一眼神情明顯不安的上校,挑了一邊的眉。

「中尉也被送進醫院了。」

「這我當然知道!我是問她現在在哪裡!」被逼急了的馬斯坦古瞪向普雷達的方向,

當然,那只是聽音辨位。

「喔,請原諒屬下駑鈍。霍克愛中尉就在您的旁邊啊!」

「什麼!?」

馬斯坦古嚇得往旁邊彈開,差點跌下病床。這讓在場的人都笑了出來。

「下官有這麼恐怖嗎?上校。」

「中...中尉,妳沒事嗎!?」馬斯坦古隨著那熟悉的女音轉過身子,

莉莎的聲線如此清晰,他也不禁露出放心的笑容。

「是的,謝謝您的關心。」

他聽得出來她是帶著微笑說這句話的,說不定是因為剛剛的出糗而憋著笑?

 

沒辦法,

沒了視力,他無法分辨如此細微的差異。

 

不過真是不習慣啊,以前明明經常和她用眼神交換訊息,

如今想來,

卻是如此遙不可及。

 

 

莉莎看著馬斯坦古的複雜表情,笑容也跟著沉了下來。

她別開臉。

 

上校他...果然...還是很在意自己的眼睛吧?

我到底能夠為他做些什麼呢?之前已經拖累他了,至少現在...

 

 

沒了視力,可是要被迫退役的,一位懷著雄心壯志的男人,

竟然在離目標僅一步之差時,摔了那麼重一跤。

馬斯坦古一定很失望,但他卻表現出堅強的樣子讓大家放心,

而自己差點成了他的絆腳石,或者說這根本就是自己害他變成這樣的!

而他竟然還是如此相信自己,而且毫不責怪。

莉莎如此深信著,並深深為此自責。

 

 

見氣氛突然沉了下來,菲利慌慌張張地想說些什麼,卻被瑪莉亞‧羅斯阻止了,

她也不太知道應該怎麼應付這種情況,

只好以唇語要法爾曼想想辦法。

「那個...上校,咳!」法爾曼清了清喉嚨,

「我們安排霍克愛中尉與您住同一間病房,她就在您隔壁的病床,您沒意見吧?」

廢話,他當然沒意見! 普雷達和羅斯瞪了法爾曼一眼,上帝果然是公平的,

記憶力超強的法爾曼腦袋卻不太機靈。

「同一間病房?這應該要問中尉吧!她可是女性...」馬斯坦古看來瞬間恢復的樣子,語氣還帶點興奮。

「同一間駐守起來方便也比較不會浪費兵力,而且上校怎麼可能對下官想入非非?」

很顯然這件事是經過莉莎同意的,而且她還直接切入重點,令在場的人都呆了。

「上校的女朋友們可是爭先恐後地探望他呢。」

見莉莎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想必就算她眼睛沒事但也真是夠瞎。

順帶一提,上述那句話眾人只敢用想的,畢竟中尉的胳臂還健在,拿槍轟人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中尉沒意見我就沒意見。」羅伊語帶正經地說,把頭轉向莉莎的方向,又轉了回來。

「法爾曼,去幫我拿些伊修瓦爾的資料過來,無論最後我的下場如何,我還是會繼續前進,」

馬斯坦古頓了一下,「你們都願意跟隨我吧?」

 

「是!」這間病房的所有人,都瞬間凝聚了共識,堅毅地行上軍禮。

 

莉莎看著羅伊堅定的側臉,也不自覺地露出淡笑。

眉頭卻愈見深鎖。

 

 

這一切都是我害的。莉莎抿著嘴,似乎這樣就能強迫消除鼻頭裡濃濃的酸楚。

 

 

病房的活潑氣氛一如往昔,那不分階級地位的打鬧叫罵聲就像回到了馬斯坦古小隊所屬的辦公室,

只是少了發火布手套和槍聲,大夥兒更肆無忌憚地和上司耍起嘴皮子。

羅斯有點訝異地參與討論,雖然她以前待在阿姆斯壯麾下的軍旅生活也是驚奇不斷,

但這又是另一種不同的風格--

大家就像多年的好友一般,又像是長年累月的夥伴,各司其職、合作無間,

大家互相打鬧卻又不失尊重,並且熟知彼此之間的底限所在,

適時給予鼓勵及援手,或者是潑一桶冷水。

 

更讓她訝異的,是小隊中唯一的女性,莉莎‧霍克愛。

羅斯從以前就知道她在軍中的地位是如何地屹立不搖,在馬斯坦古小隊裡更甚於是。

但她之前不知道的是,

原來莉莎的存在並不只是為了適時止住過於衝動的夥伴,更可能是大家的動力以及依靠。

她受人尊敬,是因為她的實力讓人無話可說;

但她讓人感到安心、可靠,甚至是連繫著夥伴們的意志,那又是另一種女性特質使然,

這樣子的人簡直是可遇不可求,

對於整個馬斯坦古小隊,這個存在恰好補齊了陽剛中不足的陰柔,

第二個已嫌太多。

 

結論已經出現了。

 

 

 

「我還是去和門外的菲利交換位置吧!」瑪利亞‧羅斯笑笑地向莉莎行五指禮,轉身走出門外。

 

 

想要報答馬斯坦古的恩情以後多的是機會,但這個小隊絕對容不下她的介入。

 

 

 

 

 

 

02*

 

 

「不對不對,上校,您的記憶力又退縮了嗎?」普雷達呼了一口氣,「罵著罵著就到了午餐時間啦...」

「什麼叫罵著罵著?我今天可是有一定的進度的啊!」羅伊拍了拍放在身旁的一疊資料,

只見普雷達輕蔑地挑眉一笑,晃了晃手上的資料「到了隔天您就會一併忘光光的~」

「那是不可能的。」

冰冷的女音響起,銳利的鷹眸快速鎖定了目標--羅伊‧馬斯坦古一時之間直冒冷汗的臉頰。

「哈哈哈...中尉,今天就別熬夜了吧?怎麼可以讓病人加班呢?」

看著馬斯坦古扭曲的表情,法爾曼忍不住笑了出來,

「重傷的可是中尉哪,您要是不背好中尉也不能好好休息呢。」

就像是在哄小孩一般,羅伊扭曲的表情慢慢變成了賭氣的癟嘴。

 

 

是啊,這一切都是我害的。羅伊想用餘光偷看莉莎的表情,這才想到能夠聽到莉莎的聲音已是一種奢侈,

 

更是無上的救贖。

 

要是我有能力保護妳就好了。

 

可惜他不配得到這猶如久旱後降下的神聖甘霖。

 

 

 

「好了好了,我的肚子早就餓扁了。」普雷達一把將資料全數丟給菲利,

嚷嚷著自己一定瘦了五圈之類的夢幻話語。

「普雷達少尉。」

莉莎看著普雷達走近自己,快速地將早就準備好的紙條塞到他的手中。

「今天午餐我想吃青醬義大利麵,麻煩您了。」

「是,我知道了。」

目送普雷達走出病房,莉莎將雙眼閉上稍作假寐。

「沒想到中尉也會主動要求午餐菜色啊,看來不只有我嫌醫院提供的餐點難吃呢!」

馬斯坦古伸了個懶腰,讓菲利將堆疊在一旁的資料通通搬到地上。

 

 

「只是有些膩了。」莉莎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然地回答。

 

卻也因此錯過了羅伊五味雜陳的表情。

 

 

 

***

 

 

 

"請幫我帶些鍊金術的相關書籍來,謝謝你了。"

 

剛走出餐廳的普雷達細細地咀嚼著這張紙條的內容。

並不是因為中尉的遣詞用字艱深難懂,更不是因為整張紙條布滿了密語暗號。

 

事實上,莉莎想傳達的意思就如同表面上簡單,毫無疑問。

他在意的,是中尉的意圖。

 

很明顯上校現在想做的是「重建伊修瓦爾」,與鍊金術八桿子不相干,

中尉絕對是想到了別的事。

 

 

比如說,上校的眼睛。

 

 

 

普雷達又抱緊了手上沉甸甸的鍊金術大全,內心的不安愈來愈濃厚。

 

 

 

 

深夜。

 

「中尉,妳還沒休息嗎?」

白天時莉莎依然會與大家一同討論政策,但一遇到休息時間,她就會馬上研讀起練金術的書籍。

這令法爾曼他們百思不解,但卻又不敢發問,畢竟中尉有特別交代過先別讓上校知道這件事。

「是,上校。」莉莎疲倦的嗓音令羅伊眉頭微皺,「今天妳都在看什麼書呢?」

失去了視力,讓羅伊的其他器官強化了不少,尤其是聽力,

他對於聲音的敏銳度已經超過了一般人的好幾倍,當然能聽出莉莎此時翻書的聲音。

 

儘管她已經竭盡所能地將音量降至幾乎靜音的狀態。

 

「下官想多多熟悉,一些下官以前了解不深的東西。」

莉莎避重就輕地回答,羅伊倒也不多作追問。

 

 

「是嗎?早點睡吧,妳的傷還沒好。」

「是。」

 

 

 

 

他們在每個安靜的夜晚談天。

 

不只是伊修瓦爾的政策,他們還常常聊到以前的事情,

像是羅伊以前拜老霍克愛為師時所發生的趣事,

或者是在軍中的軼聞。

 

真的是很久很久,沒有聊的那麼開心了。

 

只是今晚,除了莉莎的翻書聲,這間病房簡直是出奇的安靜。

 

 

 

黎明到來,莉莎微微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把書收起來就不小心睡著了。

偏頭看向時鐘

 

06:15

 

 

「妳醒了嗎?」

男人的聲音低低的,卻又不像是剛睡醒的那種沙啞,

反而比較像是想確認對方是否是真的醒來抑或只是大動作的翻身般小心翼翼。

「是,上校...」莉莎有些訝異地看向羅伊,「您整晚沒睡嗎?」

「嗯,睡不著...」「是下官的翻書聲吵到您了嗎?真是萬分抱歉!下官... ...」

 

「不是的,中尉。」

羅伊在莉莎的臉上聚焦,那灰暗的瞳孔此時就如往昔般富有靈魂--那是苦笑的眼神。

莉莎挑了一邊眉,那個表情...

 

「上校?」

「其實,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只是有些膩了。

 

 

 

 

「中尉。」

莉莎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心臟像是被什麼重物壓著--這是不好的預感。

 

「如妳所見,我現在已經變成這樣...就是...我想妳應該心裡有數...」

莉莎吞了口口水,她好像大約知道,羅伊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我很有可能,會被迫退役。」

 

「是,下官知道。不過,也可能只是退到後方支援,處理一些文書的工作...」

莉莎堅定地看著羅伊的雙眼,「上校也可以從內改革的,不是嗎?」彷彿是在安撫男人此時的不安。

 

並且希望羅伊別再繼續說下去了,別再...

 

「那只是最好的情況。」

羅伊輕笑一聲,「如果我真的被除軍籍了,」

他再度望向莉莎,嘴角的弧度愈來愈淺,彷彿這個微笑是他耗費了所有的力氣才扯起,

 

鼻頭開始被酸意侵襲。

 

 

「妳可以... ...」

「等一下,上校,等...」

「妳就去追隨阿姆斯壯少將吧。」

 

 

 

早晨的陽光灑進略顯老舊的病房,與空氣中的沉默攪和,參透莉莎顫抖的軀體。

 

牆上的分針「喀」一聲,與6完美地靠攏,是馬斯坦古小隊位於此間病房的上班時間。

門被準時的打開。

 

 

 

 

 

 

「我被拋棄了嗎?」

 

 

 

 

 

 

 

站在門口的人瞬間傻掉,羅伊的身體明顯地震了一下。

 

她心碎了、我又讓她心碎了... ...

 

羅伊的嘴角輕扯了一下,卻又說不出話來。

莉莎的頭垂的低低的,聲音有些哽咽。「下官知道...是下官拖累您的...」

「中尉...」他試圖想挽回什麼,卻又感到徹底的絕望。

 

「所以... ...但是... ...」

莉莎努力的不讓眼淚掉下來,但是逞強的身體卻抵不過被狠狠割開的心,

最後她肩膀一僵,雙手緊緊地抓住棉被

 

 

「除了您以外,下官是絕對不會效忠任何人的,就算是阿姆斯壯少將... ...」

 

「對不起。」

 

「請不要... ...再...」

 

「我知道了。」

 

 

門外的人緩緩地走進,羅斯默默地將面紙塞到莉莎手裡。

普雷達將資料放下,在羅伊的耳邊輕聲地說:

 

「請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您今天將要背熟兩倍的資料。」

 

唉... ...

「我知道了。」

就當作是懲罰吧?誰叫自己要隨便講這種話。

 

 

而莉莎躺了下來將棉被往上拉,眼皮又沉重地蓋上。

 

「霍克愛中尉非常堅強...」羅斯嘆息,

「我好像從沒見她掉過眼淚,剛剛也是。要是我的話早就嚎啕大哭了呢。」她知道自己是很情緒化的人,

所以就更加不懂,到底莉莎的心是用什麼打造出來的。

 

 

 

 

 

無論如何,我都想要您的雙眼恢復光明。就算是,得要賠上... ...

 

莉莎突然睜開雙眼

 

 

 

賢者之石

 

 

 

對啊,只要有賢者之石...就可以當成過路費,然後...

換回上校的眼睛。

 

那本鍊金術大全也有提到,不是嗎?

 

 

 

 

03*

 

 

 

 

「哇~好棒喔~能夠吃到熱騰騰的食物真是太好了啊~」

骨瘦如柴的阿爾馮斯正大口大口地吃著醫院提供的餐點。

「啊啊...如果沒有牛奶的話那就更好啦...阿爾,把我的也一起喝掉吧?」愛德華抽蓄著嘴角,

小心翼翼地想趁旁人不注意時將牛奶放到阿爾的托盤中...

「哥哥,怎麼可以呢!」阿爾一手拿著雞腿指著愛德華,「再不喝牛奶的話,身高馬上就被我比下去了喔!」

順利拿回身體的阿爾馮斯‧艾力克,毫不留情地向堂堂國家鍊金術師愛德華‧艾力克宣戰...

 

...而且有勝利的十足信心。

 

 

「啊呀呀真是的,你們兩兄弟永遠都這麼有活力呀。」菲利笑著開門進來,

「怎麼樣?我是來代上校向你們問好的。」

「唔,很不錯呀!每天都有熱騰騰的食物吃~」阿爾天真的笑著,果然只能看著哥哥吃東西是他最在意的事。

「嗯,」愛德華微笑地看著阿爾滿足的表情,「大夥兒都很照顧我們呢,那上校呢?」

他嚐試性地喝了一口牛奶,隨即露出作噁的表情。

「聽說霍克愛中尉傷得很嚴重... ...我們都只顧著自己的事情,卻沒有主動關心你們,真是對不住啊...」

愛德華慚愧地說,一旁的阿爾也停止了大量覓食的動作,看著菲利。

他調整了一下鏡框,苦笑地坐在一旁的椅子,只有三個人的病房此時異常地沉默。

「話說至此,其實上校的那間病房啊,剛剛才發生了一場風暴。」「風暴?」

「嗯,我們安排上校和中尉同一間病房的事你們知道吧?」

「知道啊,哈哈,還真是便宜了上校呢!」「哥哥!」阿爾一如往常地糾正愛德華的不良發言。

「其實我們也是知道大概而已,就是上校對中尉說了過分的話...」菲利垮下臉,

「沒有人敢問到底詳細的內容是什麼,只是...」「只是?」看來阿爾也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中尉她,好像有點不一樣了...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之前突然研究起鍊金術大全,我們就覺得奇怪了,

然而在上校對她說了那句話後沒多久,她就突然說要來找你...」

「突然研究起鍊金術啊...我也覺得怪怪的,但想來找我們有什麼不對嗎?」愛德華略顯不滿,

「來探望昔日的戰友啊很正常嘛。」果然還是小孩子。

「菲利上士的意思是說,中尉突然研究起鍊金術...和我們有關?」阿爾提出問題的重點,

就跟比拿可說的一樣,真搞不懂到底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呢。

「啊啊,沒錯。」菲利露出欣慰的表情,「你們覺得呢?」

「不知道!」愛德華半睜著一隻眼,趁阿爾正在沉思的時候偷偷地將自己的牛奶跟阿爾的空牛奶瓶調換。

「那麼,我們這裡隨時都歡迎霍克愛中尉的到來。」阿爾搔了搔頭,顯然也摸不著頭緒。

「嗯,我會轉告中尉的!真是謝謝你們了!」菲利露出天真的笑容,

大概是總算可以找到問題的癥結而感到鬆了一口氣吧! 畢竟從那件事之後,

大家都一直怪怪的,自己也開心不起來。

 

 

 

 

「喂!哥哥!我的牛奶怎麼又滿了!」

關上門後,菲利又嘆了一口氣。

 

愛德華啊...也真是...

果然是個孩子呢。

 

 

 

 

明明戰爭都結束了,但我們卻不能像這些孩子一樣,天真地打鬧呀...

不過,

 

「真是太好了呢。」菲利微笑。

 

 

 

 

 

 

【待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後記

 

 

 

 

 

真是好久不見了大大們!!(遭踹,還敢說,都畢業幾天了現在才發文!!)

 

哈哈不過,我竟然分了上下集= =

一向是不太喜歡這樣分的,因為我常常會分了上集後就懶得再更新下集...

但是但是呢~這次的故事大致上有兩個主題,

一如上述的說法比喻,就是有兩個「風暴」啦。而且已經拖得夠長了...(點手指)

這一直是我的困擾啊,相信大大們每次都要看那麼久也一定很悶吧!所以我想...

哈哈,分個上下集賣個關子好像也不錯(被巴)

 

以上的廢言大可不予理會(笑)

 

言歸正傳。

動畫版最後讓上校和中尉住同一個病房,絕對是入江對佐莎最大的貢獻!

(雖然總覺得上校根本就沒有住院的必要,漫畫也沒有畫出來)

一直很萌這點啊!就想著一定要幫這個大好劇情寫一篇文才行啊啊!!(♥)

所以呢,

又因此衍生了一篇拙作,還請您們笑納(鞠躬)

下篇才是大重點,

是說這篇的羅伊竟然對莉莎說出這種話也真是夠頹廢的(用力指)

不過莉莎並沒有哭出來,因為總不能...啊啊啊,差點就劇透了(吐舌)

 

好吧,其實這一整個後記好像都在講廢言= =

 

話說回來,不知道有沒有大大發現了,

這篇文其實在我的某篇文裡提到過了呢(笑)

 

 

 

 

 

 

 

琴影 2011.06.24(F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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